斯依阿莫山的怪物

“我觉得诗不能评价,只能对话。”

                                               - 张玉恒

我妈妈说我三岁的时候在我们里布拉格四十公里的农家乐“写”了我第一首诗。后来这样脑海里面写了好几十首…内容和押韵我都不记得,但我肯定脑子里面的宇宙肯定存的。人毕竟只能用7%脑子的能力。

我初中高中继续写诗。那个时候喜欢玩儿电子游戏,所以一点都不重视写作。我写的都是客厅上必须得写,百分之很多的时间我的到了老师的很好的评价。我的写作被几次变成了学校的精选。我都不管。那是我在我电子虚拟世界,完全不管事实…我到现在不太懂我的成绩怎么会还可以的。后来我发现“酒、女子、歌咏”*,我找到了事实,但跟写作完全失去了联系…

十几年之后,有一个老朋友说:“你为什么不把你在中国经验的东西写下来成一本书”。我说“好了”,一秒钟之后就立马后悔。因为很麻烦嘛,加上我是一个很懒惰的努力人。出版一年之后我在一个捷克主的全国媒体里面被称为“作家”。主编可能写错了吧,因为我不是作家,我只是“流浪的混子”。后来,好多朋友就笑我,叫我“K作家”等。肯定是因为他们羡慕我伟大的名声吧…

后来见到和疯狂爱上了烂袜儿…我现在不知道我这样后来会不会后悔,因为过度的事情,包括感情,按照中国传统的思想是不好的。情感过剩人对世界无奈的宣泄…可是我接烂袜儿最近经常说的话:“我不知道嘛~”。我肯定一件事…她开玩笑地把我称为“伟大的作家”,或者“未来伟大的作家”。我她身边写了几首诗**…她的存在肯定启发了我。不管后来怎么样,这就是一种无法否定的事(实)。

我前几天爬大凉山西昌的泸山时,我很费尽心机地试试从脑瓜子里抽出一下我这次来中国之前到底什么时候写过(捷克语的)捷克语的诗。几十分钟的结论为“十二岁”,就是几乎二十年前。

那天周六的晚上,阳光刺到我的眼睛和脸,让我皮肤变彝族色的…多好!我一个小时之后到了山顶上的了望塔,发现上面有麦克风,有音箱,除了我没有人…我是特别讨厌KTV的人,但那天我放了自己的音乐之后,做了一些说唱、 slam poetry、freestyle…这个力量是到底从哪儿来的?!

后来我发现,可能是从那个93%用念头摸不到挖不出来的脑子里自然而露出来的…太阳啊***,这个黑洞还隐藏着啥子东西呢?对啊,念头脑里飘来飘像心里身边的万物不停地流动…

下去的时候我像个猴子跳来跳去,突然两只恶劣的猴子出现在我面前…我拿了棍子。一只爬上了一课树,从上面威胁我。我用棍子给它一个bitchslap就好了。但这只猴子可能完成了我那天“打开潘多拉盒子”的过程,因为:

诗人不是人
不是你
所谓的“诗人”
是你周围被散的
细节、事实、梦想、幻觉的碎片
“诗人”就是能够看见而收集它们的潜力
你不是诗人
你只是观察人士
你只是各个世界的世界学家

能评价吗?肯定能吧!屎!

那天晚上,我给Verlaine和Baudelaire干一杯绿仙,一小杯苦艾酒…那天晚上在西昌碰到了巴布亚新几亚的人,布干维尔海岛的…我一下子想起来了Mr. Pip电影…我意识到西昌的街头都充满三角梅(Bougainvillea Spectabilis Willd:本海岛的一朵美丽的花)…是迹象吗?“我就是不知道嘛!”

P.S. 穿着川大的T恤是一种怀旧…

*捷克语的一个成语,形容玩儿得疯狂

**不管张玉恒跟我说的那句话,我还是觉得应该叫“屎”

***彝化的汉语

评论

热度(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