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依阿莫山的怪物

“纹身和赃辫:非主流分子的营销标志”

                                               -主流的地球人

这几天跟小米和妮娜在西昌耍,跟这两个人在一起感觉我是个他妈的嬉皮士。谁都瞧着我们的样子,加上妮娜是金发蓝眼睛美女,这肯定也是一个因素吧。谁都说我们三个多么潇洒,多么free,布拉布拉胡说!我想起来了烂袜儿咱们俩生中第二次碰了头时的对话:

她:你是嬉皮士吗?
我:不是…
她:那你是hipster吗?
我:不是啊,当然不是…干嘛?
她:所嘎…吾好意思,我总是会问奇怪的问题…

我们地球族真的需要那么多标签吗?那么多他妈的label…这个人是cool,文艺,嬉皮士,抽大麻的…我们真的那么简单吗?需要多少标签才会尊敬或者直接喜欢一个人?加上…外表到底怎么能表达你的性格呢?不是太虚伪的想法呢?到底怎么分清楚wannabe(但愿家)和真真有自己的个性的人呢?我是不是问好多奇怪的问题呢?

周六晚上姑娘们走了,我在RootsBar一个人喝老挝啤酒,跟蒙自的云南彝族姑娘叫“来了”说了话…我跟她说我为什么来凉山学彝语(她自己不会)等,她愣住了一会儿,把自己的赃辫束缚起来,她的深棕色的眼睛看了我…“Jan,你是我生中认识的人最地道他妈的嬉皮士。”

“我…我不是吧…不…”我就结结巴巴地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当嬉皮士。但是呢…她是对的话,怎么办…好像人一辈子都不会认识到自己。你的真正的性格你一辈子无法发现…所以呢…怎么能label他人,怎么能label自己呢?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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